自从两年多以前开始工作以来,几乎没有运动。运动的次数少到我可以一件一件数出来。大山脚山上了三次,孟光湖去了一回,跟妹妹打过一次羽毛球,就这么多(!)。这些日子我也过着没有运动鞋的生活。上班时穿高跟鞋,下班后穿拖鞋。有时候也很惭愧地觉得应该多运动流汗,想去爬山,却不知道吉隆坡的山在哪里,而且没有鞋。光想不做,想着想着两年多过去了,我还不知道山在哪里,也没有鞋。
事情突然有了转机。前些日子知道父母和朋友要出游,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。我年头忙到现在都没有透气(放读书假时得读书,不能算是放假),突然就想跟着去,狠下心来请了两天假打算一起去。然后妈妈就跑来说,“去那个地方要带运动鞋、泳衣,你平时没有运动所以得先去锻炼锻炼先,不然到时候怕应付不来。我跟你老爸平时有做瑜伽所以没有问题的。” -_-|| 似乎上了贼船,到底那个地方是干啥的。不过被妈妈这么事先警告觉得自己被看扁了。终于昨天晚上下班后不管下雨塞车地冲到商场去,咬咬牙,买了一对鞋子。写到这里感慨万分。怎么我要买一对人人柜子里都有的运动鞋要过了那么久才买到,那么不容易。(追根究底都是自己懒骨头 。)
鞋子买到了,不甘示弱地要马上开张。Call 了妹妹几回,逼她第二天一早跟我去一座我其实还不知道怎么去的地方爬山。 后来我们就去到了,托她朋友的福带我们去。原来我一直嚷嚷吉隆坡没有山,这座Bukit Kiara 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(那么近!)
过了一千个懒惰的日子,终于我有了鞋,也爬到了山。虽然这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事,却是我跨出的一大步。鞋子有了,运动的机会还怕没有吗?(这里头绝对有高估自己的意思,嘿嘿嘿。)
Sunday, May 25, 2008
Saturday, May 10, 2008
事关忧郁来袭
今天礼拜六,人在大山脚。昨天晚上飞的车回来。
这一次临时决定回来,只下班后去别过老陈,打了电话问小妹晚上有没有人在家(免得不得其门而入),就上路了。
工作两年多,平均二至三个月回家一次。每次不甘心周末回家只能呆两天,所以只肯等公共假期落在礼拜一或五或者请假,确保是一个很长的周末才回家。
事关忧郁来袭。刚放完读书假,上班了一个礼拜,天上掉下一个我不会做的作业。时间一点一点过却一点进度都没有。我害怕极了,天天下班后去老陈家哭,想辞职(终究只敢想,不敢砸自己饭碗)。忧郁就来了。忧郁的症状是驾车听电台时,随便听到什么慢歌都泪流满面(连我不喜欢的britney spears也不例外),经过一辆车一个妈妈载一车学生回家里面一个女孩对窗外做鬼脸,也哭得像明天不会来(为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小鸟)。加上这个周末不用加班,妹妹幸福快乐去了,老陈要为演出排练不得空,而我不再有勇气去逛一个人的街,看一个人的电影。忧郁的时候整个周末一个人在家只会想自杀。老爸说过我:哼你们这些上班族全部都心灵空虚的。
听妈妈碎碎念,跟妈妈逛街,接送妹妹补习,吃红豆冰,赖在靠窗的沙发上不想东西,怎么都强过躲在租来的小房间里想自杀。
所以我就回来了。
这一次临时决定回来,只下班后去别过老陈,打了电话问小妹晚上有没有人在家(免得不得其门而入),就上路了。
工作两年多,平均二至三个月回家一次。每次不甘心周末回家只能呆两天,所以只肯等公共假期落在礼拜一或五或者请假,确保是一个很长的周末才回家。
事关忧郁来袭。刚放完读书假,上班了一个礼拜,天上掉下一个我不会做的作业。时间一点一点过却一点进度都没有。我害怕极了,天天下班后去老陈家哭,想辞职(终究只敢想,不敢砸自己饭碗)。忧郁就来了。忧郁的症状是驾车听电台时,随便听到什么慢歌都泪流满面(连我不喜欢的britney spears也不例外),经过一辆车一个妈妈载一车学生回家里面一个女孩对窗外做鬼脸,也哭得像明天不会来(为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小鸟)。加上这个周末不用加班,妹妹幸福快乐去了,老陈要为演出排练不得空,而我不再有勇气去逛一个人的街,看一个人的电影。忧郁的时候整个周末一个人在家只会想自杀。老爸说过我:哼你们这些上班族全部都心灵空虚的。
听妈妈碎碎念,跟妈妈逛街,接送妹妹补习,吃红豆冰,赖在靠窗的沙发上不想东西,怎么都强过躲在租来的小房间里想自杀。
所以我就回来了。
Tuesday, May 06, 2008
G
近来部门里很多人辞职,人事变动很大。兵荒马乱地,感觉像一只弃船。老板终于递了辞职信,组长(刚升职,现已是经理级)表示一个月之内会走。而我刚进公司时的第一个组长G, 一个月通知期满,明天就最后一天了。
唉,亲爱的G。仿佛昨日,我刚开始工作,胆小害羞,被派到G的组里。我依赖他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,而他那么慷慨而耐心地教会我许多事。他不会说华语,而我用别扭的三脚猫的英文跟他说话,常闹笑话,弄得他哭笑不得。一次他说,你虽然迷糊,给我许多头痛,可是你那么好笑,所以留着你还是好的,可以解压,嘿嘿。到了后期,他看我那么不长进,开始焦急,常差遣我,对我板着一张脸,怕的是我依赖他习惯了,以为“外面的世界是一床玫瑰那么芬芳”。后来部门内部重组,他不能留我,我被送走了。两年来各忙各的,只吃过一次午饭。然后我都只远远地看着他,看他几时辞职,而他远远地观察我,看我有没有上进。
我以为他会悄悄地走,今天傍晚他却邀我去吃茶。我去了,用进步了一点点的英文跟他说一些不再好笑的事。他说四年半,该走了。若留下来,太舒服将来就走不了了,在公司呆一辈子,将来要坐牢。想当年我像个问题儿童傻傻地问,坐牢,什么意思?!那时他面露难色,说将来你就会知道的啦。这个坐牢的笑话,过了这些年我终于听懂,比别人慢了十几拍。
后来他说,就这样,你明天会在公司吧,临走前我去找你,若我忘了,现在我先跟你道别,掰。我知道这就是最后了,将来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。我轻轻地说,掰。
唉,亲爱的G。仿佛昨日,我刚开始工作,胆小害羞,被派到G的组里。我依赖他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,而他那么慷慨而耐心地教会我许多事。他不会说华语,而我用别扭的三脚猫的英文跟他说话,常闹笑话,弄得他哭笑不得。一次他说,你虽然迷糊,给我许多头痛,可是你那么好笑,所以留着你还是好的,可以解压,嘿嘿。到了后期,他看我那么不长进,开始焦急,常差遣我,对我板着一张脸,怕的是我依赖他习惯了,以为“外面的世界是一床玫瑰那么芬芳”。后来部门内部重组,他不能留我,我被送走了。两年来各忙各的,只吃过一次午饭。然后我都只远远地看着他,看他几时辞职,而他远远地观察我,看我有没有上进。
我以为他会悄悄地走,今天傍晚他却邀我去吃茶。我去了,用进步了一点点的英文跟他说一些不再好笑的事。他说四年半,该走了。若留下来,太舒服将来就走不了了,在公司呆一辈子,将来要坐牢。想当年我像个问题儿童傻傻地问,坐牢,什么意思?!那时他面露难色,说将来你就会知道的啦。这个坐牢的笑话,过了这些年我终于听懂,比别人慢了十几拍。
后来他说,就这样,你明天会在公司吧,临走前我去找你,若我忘了,现在我先跟你道别,掰。我知道这就是最后了,将来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。我轻轻地说,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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