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放了读书假。难得的两星期长假,很想回家,又想跟老陈在一起,思前想后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“跟老陈一起回家”。于是一个月前就先“订”了老陈一个礼拜。他看了看日历,说4月很空没有工作,所以就答应了。回去之前的两个礼拜他一边喃喃自语地说已经推掉了三单工作,吓了我一跳。
不是说淡季的咩?
“他们突然一齐来我也没有办法!”
这里边很多钱吼,你为什么不答应!
“我答应了跟你一起回去!”,一脸委屈。
再过一个礼拜又推了一单。他屈指一算,一共推了两千块。-_-||
我有过意不去。不过他说已经拒绝了,没有吃回头草这回事的。
而回去以后,又发现一加一不等于二。回家很快乐,跟老陈一起很快乐,可是跟老陈一起回家并不“完全快乐”,因为老陈不能像我一样快乐。所以结论是,鱼与熊掌一起吃会食物中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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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之所以不快乐,是因为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疼痛中度过。牙痛!
大山脚有一间我七岁起就给妈妈抓去看的陈牙科。那是妈妈为了“不让学校里那些米西对我孩子的牙齿乱来”而找到的“有付钱就是有品质”的牙医。因为自小嗜甜,牙齿蛀的蛀,坏的怀,多年来在陈牙科那里吃了不少苦头,到后来就乖乖的每年自动送上门去检查。老陈常说自小学以后就没有看过牙医。-_-|| 于是就一早盘算好了要抓他去看陈牙科。不看没事,一看就不得了。事先可以想象到老陈一幅看似洁白的牙齿已是败絮其中,却没想到是需要修补9颗蛀牙的浩大工程。8颗大牙加1颗门牙。老陈问,怎么门牙也会蛀呢?真是一个好问题。结果三顾陈牙科才把牙齿弄好。可是一弄之下,牵连到智慧牙,老陈补好牙齿之后开始牙痛。等他搞清楚痛源时已经是回来吉隆坡的时候了。 所以他痛了几天,痛着回来,截至今天还在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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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假的其中一个快乐是“众人皆睡我独醒”,在其他人庸庸碌碌地上班的时候,可以去看不用挤的电影,逛不用挤的商场。今早十时和老陈一起去吃麦记早餐,却见麦记生意兴隆。咦,这些人不用上班的咩?一想,这些人应该是学院生和家庭主妇。再看,还有许多不像学院生和家庭主妇的人。嗯,这里边应该还有自己是老板的不用上班,家有靠山的不用工作,在家工作行动自由的,还有休假的。再想下去,还有上班时间出来偷闲的,还有像老陈这样的。想到这里已经心理不平衡,这许多“其他种类”的人可以早上10点出来吃麦记,而小卒如我要在“办公时间”坐在办公室里办公!连一张违规停车的罚单都一拖两个月,全是因为“上班时间”没有空去“只有上班时间才开着的”市政局缴钱!
哀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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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还在大山脚家里时,自网上得知妹妹Abu趁我不在养了一株猪笼草,取名阿西(!)。我一定是老了,我完全不明白猪笼草怎么会“较小”、“可爱”。那种龇牙咧嘴的邪恶怪物!吓得我到现在还不敢回去。希望我回去时阿西已死,阿弥陀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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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上述几点,假期很好,一切都好,勿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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