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November 22, 2007

午餐时候

午餐时候我们坐在日升店里,四周一片扰攘。

他说:我虽然很满意现况,但是在这里没有未来。他问我会呆到几时。2009年。“那么算起来还有两个peak”。是的。“所以你确定两年内都不会走的对吧”。嗯。他满意地点点头。我在心里说,只要你在,只要是在你的组里,我就能留下。

一个Job多么屎,客户态度多么恶劣,人手多么不足,都不是问题。只要上司珍惜属下付出的,不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,多么艰难都可以熬下去。我是这么想的。 我但愿他不会离开。

抬头我看见他正看向门外出神,眼里映着日光,晶莹地闪烁。我失神了一瞬,然后我低头,继续锯盘子里的鸭腿。

Saturday, November 17, 2007

星期五晚上

凌晨了,我在还在“照片店”(Photoshop)里摸阿摸。正要把水印自另一个文件里拉出来却拉不动。我起身开门往楼下喊“妹啊快上来”。正在楼下画画的妹妹奔上楼来,三两下就解决了问题。顺便又给了一些没有建设性的感想:“我的皮肤好像很黑”,“黄色的雪糕盖好丑”。

然后我们起了小争执:
“哼,你用我的电脑我要跟你收钱”
“那么我去学院载你回来、载你吃晚餐要收钱,你住在我付房租的房里我要收钱,还有你用我的电话线上网也要收钱”。妹妹就冲过来掐我的脖子。

过后她甩门离去前说“王八蛋,你不要乱乱叫我上来,你以为我是神灯咩!” 我马上想象到她像灯神一样自楼下飘上来解救我的滑稽画面,哈哈哈地笑倒在地上。

Monday, November 12, 2007

潘越云和朱哲琴

我为什么听潘越云和朱哲琴呢?

小时爱跟妈妈出去逛。乘她架的蓝色的货车(没错,是耀眼蓝色的van)到处去,一边在车里听潘越云(还有齐豫)。老妈的卡带也有限,听来听去都是同样的阿潘。守着阳光守着你,野百合也有春天,天天天蓝,浮生千山路。多数是伤心女子的心事。这样的歌完全不像是小孩子会爱听的。可是几年下来,听得会背了,长大后还会主动翻出来听。小学时同学之间传着各自的“自我介绍”小本子,我在“最喜欢的歌”那栏慎重地写下“野百合也有春天”。还真有一点人小鬼大,老气横秋的味道。

朱哲琴一开始是个恶梦。旋律奇怪,琅琅不能上口,歌词怎么用力听也听不出来在唱什么。周末出游爸爸在车上开《央金玛》,一群小孩就要哀号。朱哲琴难度不小,《央金玛》和《阿姐鼓》两个是听了四、五年才慢慢听出味道来的。近来朱出了一个新专辑《七日谈》,还真是怪异得可以,这也许要听个十年才会喜欢。

爸爸妈妈听的歌,后来变成了我听的歌。